禄运来摇头说:“谈半佛的死我略有耳闻,据说死的很安详,没有反抗痕迹。后来朝廷派去一个仵作进行秘密的尸检,恰好那个仵作我早年认识。他和我说,谈半佛是被人先下了毒。不过朝廷封锁了这个消息,大家只知道是被你的匕首杀死。他若是见过你的匕首,就立马能知道人到底是谁杀的。”
“大家为什么会觉得是我的匕首呢?他们也没有见过这把匕首?”雍怀瑜紧缩眉头。
束同光抢答说:“谁不知道你的匕首又锋利又薄,多少书上说,只有这把匕首才做得到杀人留下一道细线般的痕迹。”
“又锋利又薄的刀片也不是不能做出来。只靠这个栽赃我,可见这帮武林中人从小不念书,长大就被人牵着鼻子走。”雍怀瑜嘲讽的说。
禄运来说起这把匕首倒是很兴奋,非要看看。年过半百的一个胖子缠着你,又是许诺高官厚禄,又是许诺金山银山,甚至还想给你讲讲皇室秘辛。
“我可不想听皇帝到底洗澡的时候说了什么。”雍怀瑜重重的叹口气。她可不想听一个胖子讲另外一个胖子的事儿。
禄运来眉开眼笑的捧着匕首欣赏,那个表情和他徒弟第一次看到这把匕首的表情一样。
雍怀瑜则是本着拿都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