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露把钱包揣回校服兜里,赵肆月叫她:“吕露,我看一下你爸爸的照片可以吗?”
吕露想了想,点点头,从钱包里取出了家富的照片。照片大约是从健康证上撕下来的,照片左下角还有疾控字样的钢印。
家富其人,可以说是生得清秀,不胖不瘦,眉眼之间透着一股阴柔,让人忍不住想把诸如漂亮等美好的词用在他身上。
翻过照片,右下脚的字迹已经模糊,依稀可辨是分得很开的木易。
“你爸姓什么?”
“古。”
“我是问在那边姓什么?”
“杨。”
赵肆月把照片还给吕露:“能不能把那封挂号信给我看一下。”
吕露收了照片:“被我妈烧了。”
“你妈知道那封挂号信的存在?”
吕露点头:“我跟我妈说过,我说爸爸可能还没死,只是不想回来。她说我疯了,说我爸那样的人,死一万次都活该,我还惦记他做什么?我问她为什么还用爸爸的存折取钱,她说是因为要报死亡得去那边取户口,屠宰场给的抚恤金又只打到爸爸的卡上。我问她为什么那么不希望爸爸活着,她打了我一耳光,没有回答我。”
秀莲和家富,一定是出了问题,否则对于家富的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