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赵肆月问他。
常战指指斜对面,一圈商品重合率极高的铺面当中,一所高中的大门被映衬得格外和谐。时至一点多,学生们还没上课,三两成群的进进出出。
是吕露正读的那个高中。赵肆月看常战一眼,真够心机的。
等菜的间隙,常战看见了吕露,她一个人,抱本书低头往学校的方向去,校服穿得很妥帖,和周围要么垮肩要么脱了捆腰上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有熟识的同学跟她打招呼,露露礼貌的回应,没任何交谈,端端的进了校门。
赵肆月想起秀莲家那一墙一墙的奖状:“优者,孤独啊...”
常战不赞同:“也可能是因为家里的遭遇,所以不愿意和人深交。”
赵肆月的心沉了一下,想起自己孤独的童年,也是因为变故,她变得不相信人,自然也不会和任何人交心。
吕露情况比她严重,她走路基本低着头,把自己埋在人群中,不希望被任何人发现,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和人打招呼的。
对她多少有些同情,她只是单亲,受的伤害远没有赵肆月深,到底是内心脆弱吧?
重庆的天,才四月初就二十好几度,大中午的太阳一烘,热得人内心无比狂躁。赵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