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地下了結論。
「姐,或許你需要的是一台打樁機。」
「我怕它沒電。」她輕描淡寫地講了句豪情萬丈的話。
「……」我不敢接話。
一時無話,只有兩道白煙裊裊。
陳榆有恐男症,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是不信。
這種莫名其妙的症頭,我還以為只會出現在什麼三流小說還是爛俗影劇裡,沒想到竟然還真讓我碰上。
但跟我告白的是她,說要4p的也是她,整天在家瘋狂做愛也沒見她有什麼排斥,倒不如說還樂在其中…這樣的一個女孩,怎麼可能有什麼恐男症。
「告白?」我忽然喃喃自語。
「嗯?」Soda挑了挑眉。
我的腦中閃過一幕熟悉的場景,於是我有點不確定地問道:「那她們,是怎麼分手的?」
Soda瞇起眼睛,將背靠在牆壁上,直接叉開了雙腿,然後歪著頭想了想,又把腿交叉了起來,懶懶地說道:「算了,這回答當我送你的吧。在高三最後一學期的某一天開始,陳榆忽然就不來學校了,本來總是會膩在那個小天使旁邊的童心頓時變得形單影之。我當然有問童心她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啥,她卻總是給我打哈哈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