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這是用鮑鮑換情報的苦差事,你當我傻啊?」
「你怎麼知道?」我疑惑道。
老孫用一個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我:「不然你以為我怎麼讓她跟我聊駱妍的八卦的?」
果不其然,誠如老孫所說,幾乎每要從Soda這女人口中撬出一句話,就得老老實實地射一次精。
當愛做的夠多,你會發現,其實大部分的愛,做起來都像是男人自導自演的默劇,女人只是觀眾,只負責在精采的時候給些叫喊。
但跟這女人做愛,你會感覺自己是進藤光跟塔史亮在下棋,無倫你做什麼動作,她都會在你下個動作之前給你回饋,就算是你看不懂的無理手,也是她為了能在最後斬大龍的準備。
沒有腳本,只憑經驗與直覺的兩人你來我往,廝殺地難分難解,一炮打完,酣暢淋漓,回味無窮,讓人不禁喊聲「高手」,而她回你一句「承讓」。
雖然過程美好,但從開門後的迎客炮開始,到陳榆高中時跟某個女生交往的故事,再到她終於肯告訴我那女生叫什麼名字之間,我們兩個從中午到晚上,整整做了八次愛,搞得整個套房的空氣都被染上淡淡的漂白水味,就算是鐵打的腎都都扛不住。
要不是我聽了老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