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肘,将她的手往下放了放,说:“这里。”
“他怎么了?”申琳说,“我们撞到他了吗?”
“没有。”韦远沉着地说,“他自己晕的。”
比起刚才,确认了身上几处外伤,与自己不搭关系,韦远就蓦然地从那个车主的身份抽了出来,像个远观的旁观者。
“把他扶到车上。”韦远检察阿良的脸说,“我送他去医院。”
申琳点点头,扶着阿良的手胳膊,韦远一手将阿良的手臂绕到自己的脖后。
“他妈的。”韦远说,“死沉。”
“嘘。”申琳的手环过他的腰,说:“他能听得到。”
韦远看了她眼,没再做声,把阿良连人带脚横着送上后驾驶,韦远抬起阿良的小腿,像运尸体地使力往上一扬抛进车后座里头。
“他的试卷。”
韦远扭头,申琳手上一片撕碎了的白花花的卷子残肢。
“丢了。”韦远合上车门,开了前座钻进去说,“就这还带着做什么。”
申琳塞进袋里,见周围人黑嚷嚷的脑袋与成排一列的后脑勺。她搭把手到副驾驶门把手上,也跟着坐了进去。
韦远重新开了发动机,开着车打了档位,降下车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