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不稳。
裴离被摸得衣衫不整,额头冒出热汗,秦宴臣喉头滚动,浑身丝毫未乱。
“荡货。”
裴离一动不动,好似一桩泥塑。
秦宴臣最恨他不闻不问的模样,此刻他真切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面前的青年,好像失去所有生气,像是他年幼时喜欢的路旁的花,他摘下来放在花瓶里,没过几天就枯萎了。
“你在跟谁较劲?”秦宴臣眉眼狠戾,“崔危的事,你真当本尊不知道?若是你再这幅死人脸模样,本尊就把他从浣花渡接过来,和你作伴。”
青年纤长的羽睫颤动,终于睁开双眼,可惜瞳仁里已经没有光了。
他的花失去水分,可怜地抖落叶片。
“秦宴臣……唔……你就不能……额唔……放过我吗?”裴离抓着床沿,指甲由于用力过度而发白。
青年的领口被男人扯开,亵裤被男人撕裂,修长的腿被掰开,花瓣一般的后庭瑟缩着,翕张着,流出清亮的淫液。
男人的手指在花心中进进出出,不知疲倦地按着青年的媚肉中的敏感点。
“等我玩腻了,就放过你。”秦宴臣玩弄着青年的后庭和欲根。
又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