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的自己小腹快被捅穿,捅裂,敏感点被肏得软烂。
“呼……”
滚烫的浓精伴随着男人的喘息而至,绵延一炷香的时间。
清亮的淫液被浊白的浓精冲散,又被狰狞硕大的欲根堵住,无处可逃。
裴离的后庭被肏得满是浓精,小腹隆起,好似即将临盆的孕妇,沉甸甸地精液压迫着他的神经,滚烫的浊白烫得他敏感点再次到达高潮。
他没有一丝力气,手脚像面条一样垂在榻上,挺翘浑圆的臀部沾满浓精,淫糜不堪。
“真没用……”秦宴臣抽出欲根,熟稔地掏出肛塞把浓精堵住。
听说炉鼎是可能有孩子的,也不知道他的本体能不能和阿离生出个孩子来。
“本尊还有要事处理,告辞。”秦宴臣抱着裴离消失在夜色中。
谈放盯着沾满淫液的榻垫,眼神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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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后的数月。
裴离乖顺不少,秦宴臣要肏便肏。
马车,院子,房顶……甚至在殷都的大街,秦宴臣想要,他就乖乖趴下去,任由秦宴臣撕掉他的亵裤抽插。
秦宴臣没觉得畅快,心中的火反而越烧越烈。
每当裴离无所谓地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