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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交媾的时候,裴离都觉得自己是在上刑。
如果不是专被人肏的炉鼎体质,估计他早就死在秦宴臣的床上。
裴离的心中升起一股悲凉,连带着对自己的名字都厌恶。
他不明白师尊为什么要把自己收入缥缈宗,也不明白浣花渡居然会容忍他这样的废物进浣花渡修行。
他为浣花渡蒙羞,也为缥缈宗蒙羞。
奸得汁水淋漓
四角平纱灯散发着晕黄的光芒,灯面绘制的描金美人图身段袅娜。
妖娆的舞女踩着胡璇舞步,性感的乐师奏着艳曲。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无人理会她们的卖力的演出,修士的眼神都在往上首的位置瞟。
青年被奸得汁水淋漓,白腻的肌肤表面全是细密的汗珠,交合处打出白沫,迸溅在琼浆玉液中,偶有沾在果品上的,好似涂上糖霜奶酪。
粉嫩的后庭被丑陋狰狞的欲根怼进拉出,可怜得翻出嫣红的媚肉。
眼尾被染得绯红一片,连带着泪痣都似乎要被情欲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