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却有松柏之志,让人恨不得攀折下来,放在手心肆意把玩。
“不要在这……”裴离哑着哭腔,不愿露出一丝呻吟。
往日被秦宴臣压在府邸肏干,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场交易。
若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秦宴臣肏弄,那他这一生都摆脱不了玩物的标签。
他是缥缈宗的大师兄,他不想为宗门蒙羞!
向来疼宠他的师父出关后,会不会被气到呕血!
……
他紧紧抓着榻上的软垫,指甲由于用力而发白。
明明是祈求的话语,语气中却也无半点谦卑。
秦宴臣最讨厌的就是他这边模样,嘴上服软,内里却依旧是不屈的。
他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风土,才能养出裴离这样的性格,在他眼里,好似众生真的生而平等,护法魔使甚至家丁下人在他眼里都没有区别。
他秦宴臣坐拥万狱阙,谁见到他不恭恭敬敬?
在他眼里,估计就是个仗势欺人的登徒子罢了。
“我偏要在这,你再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答应了……”秦宴臣强硬地褪下他的衣袍,垂顺的衣料松松垮垮地搭在下腹,像是拆封的礼物。
青年的腰盈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