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地往男人身边瞥了一眼。
只一眼,他另外半边身子也全都酥透了。
青年一袭月白长袍,中间系着碧绿翠竹丝绦,容貌端庄秀丽,一双眼睛清凌凌的,偏偏眼尾生了颗细小泪痣,勾得人想把他弄哭。
便是他不看旁人的时候,也不叫人觉得清高,反倒觉得合该如此。
合该如此。
百里颓终于明白谈放那句神仙中人是何等模样。
原来秦宴臣不是不举,只是眼光太高,享用过这等美人,别的庸脂俗粉如何看得上眼?
谈放和向修然都愕然地盯着秦宴臣怀中搂着的青年,默契地互相对视一眼,意味不明。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宴臣把青年按在大腿间坐着,滚烫的手掌摩挲着青年修长的手指。
裴离抿唇不做声,耳廓由于羞耻泛粉,叫人恨不得舔上一舔。
秦宴臣做事毫无顾忌,他想要没有憋着的道理。
粗砺的舌苔舔舐着青年的耳垂,本就充血的耳垂变得越发艳红不堪。
每被舔一下,青年的腰肢就抖一下,可见有多敏感。
“秦宴臣……你有完没完?”裴离忍受着羞辱,声音颤抖。
“裴离,你别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