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时候,给她带了个相机,她心里欢喜的很,记着十四岁时候的“仇”,故意不理他;
再上一次,六月份,她回了北城一次,拿了点东西,走时送都没让他送;
后来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他一直忙一直忙,她就懒得再理他。
再后来,他进了拘留所,为了见他一面,她四处想办法,可是不允许就是不允许;
等到开庭,没有公开,她依然没能见到;
好不容易庭审结束拿到判决书,等着过完上诉期她就可以申请探望,结果却是再也不能见到……
“孟铁生,你混蛋。”她站在两步远的地方,低声骂了一句,眼泪终于止不住淌了下来。
她努力了那么久,好像一切都白费。
她一直不信,电话里说的那么假,她的父亲那么强壮,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
可是现在,他真的不打一个招呼就离开她,她站在他面前,他都已经无动于衷已经不再开口说话……
——“烟儿啊,你在苏城乖乖的啊,等爸爸忙完手头上的事就来看你。”
“你个骗子!”她又低低骂了一声,眼泪早已模糊视线。
所有希望与坚持,在那年四月,在寂寂无声的太平间,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