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学校里也打来电话,询问何时才能回去上学。
离开苏城时她请了事假,那时是冬至,如今元宵都过。
他们已经是高一下半学期可吧,可是,她还能回去上学吗?
父亲的事还没有最后裁决,外婆还需要照顾,她也再没有钱去上那昂贵的私立中学。
到最后她对一直陪着她们的司机说:“董叔叔,你能陪我回苏城办一下退学手续吗?”
再回苏城,仿如隔世。
她悄然无声的回到学校,又悄然无声的办理着所有手续。
老师询问原因,她没有说明。
老师又问:“那你要和同学们道一下别吗?”
她默了半晌,还是摇头。
等到最后,只说:“我去教室收拾下东西就好了。”
教室还是那个教室,只是如今正在上体育课,教室里空无一人。
她的课桌还在靠着门的角落里,当时走得匆忙,所有东西都没来得及整理,如今依然还在,只是不知被谁收拾了一通,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面上。
一抹,桌上已有一层薄薄的沙。
她有多久没回到这里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