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摆摆手,“信你!”
“唔...”
“那...睡觉?”顾欢睁着眼睛,打量着屋里唯一的一张床,迟疑着问出口。
“先沐浴。”陆砚生淡淡道。
这一句话便说明他打算与她同寝。
这沐浴自然说的是顾欢,顾欢揉揉鼻子,心道也是,忙活一天,拜堂也累,陆砚生是个爱干净的,她一身臭汗别给这娇滴滴的病秧子熏着了。
她以为的沐浴,是个大木盆子加上一张床单,半个时辰便可解决,但是在陆砚生这里,骄、奢、贵、细...体现得是淋漓尽致,等回去的时候,顾欢几乎是被人扒了一层皮,带着一身温香,筋疲力尽。
陆砚生还没睡,看样子是在等她。
“过来。”
顾欢很识时务进了被窝,知道他不爱自己碰,远离了些。
“靠近些。”他应是困,声音低了些。
顾欢靠近一些,被他顺势揽着。
“抱着我。”
她拘谨地抬起手,僵硬地如同木头。
“怎么舒服怎么来,日后你需要习惯我的触碰。”
“哦。”
…
…
一番拘谨下来,顾欢沉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