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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柚不说话,转过头,流芫一看,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你、你哭什么?”流芫的声音跟见了鬼似的,还有点惊慌失措。
南柚伸手抚了抚眼尾,声音沙沙,有点低落:“没哭,风吹的。”
流芫默了一会,坐到她身边,很笨拙地递过去一条干净的帕子,十分笨拙,磕磕绊绊地安慰:“呐,你别难过了。”
“你真是笨死了,以前对付我时的嚣张气焰都哪去了?居然被一个臣女欺负成这个样子,简直给我们鸾雀一族丢脸。”
“不过你放心,既然我来了,就正好会会那个不长眼的东西,给你出一口气。”流芫小脸无比严肃,对照着这番话,现出一种莫名的违和喜感。
南柚顶着张白嫩的小圆脸,很认真地点了下头,又不忘提前叮嘱:“那人工于心计,十分会扮弱,这次你们来,她肯定又要闹幺蛾子,我们都且小心些,别被算计了。”
13.流钰 去看一场戏。
南柚本是逗小姑娘的,但见流芫这样,反而,她又笑了一下,反过来岔开了话题:“三表弟怎么也来了?我听我娘说他身体不好,经不得长期跋涉,还以为他不会来。”
流芫与流焜虽是亲兄妹,但其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