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不知不觉,他看见清漾,竟和看见右右,是一样的怜爱与宽纵。
星主摁了摁眉心,好半晌,才又饮了一杯酒,苦笑着对流枘道:“我今夜怕是回不去了。”
“这酒烈,你少喝些,回头又得难受。”
这些话,他说得自然,几千年来,基本如此,未曾改变。
行至何处,会说与她听,不叫她担心。
关心她胜过关心自己。
流枘嘴角翘了翘,轻轻颔首,犹疑了片刻,仍是往上秧的方向看了一眼,再开口时,脸上的笑意已不见了:“王君,可否让上秧留下,我有正事与他相商。”
“半个时辰即可。”
星主默了半晌,眸光晦涩难懂,他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饮尽,方道:“若我不应呢?你还要见吗?”
流枘眸光闪了一下,未曾言语。
星主与她千年夫妻,如何能不懂她的意思,他垂眸,手指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一下接一下的,古铜的肤色更衬得她肌肤胜雪,“你瞧,我应与不应,对你而言,有何区别?”
两人挨在一起,明明是最亲密的模样,话语却是冰凉的。
流枘蹙眉:“此间事了,我与王君细说。”
星主闭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