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衬衫口袋里搜出的药吧!”卢衡气道。
“他倒不是申诉的这个,他申诉的是禁赛时间,他觉得终身禁赛太严厉了点。如果他是真心悔改的话,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
“这会有用?还有他怎么证明真心悔改“?哭吗?”卢衡不屑。
“猜对了!当年为了这事儿,听证会、监证会乱七八糟的连开了三十七场,他每场不落,连哭了三十七场。听说每次都是涕泪横流,情真意切。就这么哭,把终生禁赛哭成了三年半。”
卢衡哂笑一声:“什么狗屁这个会那个会的,哭?这也能信?”
“刚刚你自己见过他本人了,你觉得呢?”
卢衡愣住了。在刚刚的那一段时间里,韩辉表现的十分卑微,仿佛已经完全不在乎尊严了,被那样羞辱,依旧只是堆着笑。他笑的是那么自然,仿佛这些年里,他已经彩排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