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都是一条不能逾越的红线,越线者杀无赦。
“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陈堪问道。
“我不知道。当年他嗑药的事暴露了,我记得他是被判了终生禁赛的吧,回去问问郑波吧,他应该知道。等你妈妈走了再问。”卢衡说。
整理了一下心情,卢衡领头回到基地,正巧遇到陈母从二楼下来。基地太小,扭个头就能看全,房间也不大,实在是没什么可收拾的。陈母简单的逛了一圈也就结束了。她拉着儿子又嘱咐了两句,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等陈母一走,卢衡立即拉着郑波到桌边坐下。
“对门的是什么情况?韩辉怎么会在一队的基地?”卢衡问。
“他现在改名字了,不是辉煌的辉了,改成后悔的悔了,韩悔。”郑波果然知道,他一边挑着点心往嘴里丢一边回答,“这点心味道真不错,小陈,你平时在家有口福啊。”
“改名字管什么用,这种误点要跟他一辈子的。他不是终身禁赛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儿?”卢衡问。
“一开始确实是终生禁赛,后来他连续申诉了好长时间,这才改成了三年半。去年第六赛季开始的时候,他的禁赛期就已经结束了。”
“申诉?他还是冤枉的不成?我记得当年是直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