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前时,我倒是相信他的忠心。但是我这阵子身体有佯,有些人就不免起了歪心,想着拥立新君,执掌权柄啊!”真金哼声道。
“有人对大汗不利,臣愿领兵讨之!”贺惟贤立刻请命道。
“现在尚不到用兵的时候!”真金摆手道,“南朝与我们的和议落定已经半载,其业已依约退出了南阳和开封,但我朝迟迟未能交付西川。南朝为此扣押了铁穆耳,又几次遣使声称若我朝不遵守协定,将再起兵北伐!”
“是汪家不遵大汗旨意?”贺惟贤略一思索问道。
“正是!”真金放下烟枪坐起身道。
“汪家竟然不顾三殿下的安危,一意孤行,也太过放肆了,定要严惩。”贺惟贤怒道。
“唉,难啊!”真金道,“汪家世居平凉,根基已深。而我朝为抵御南朝,将陕西行省宗王军调到中原,这是趁朝廷无力顾及,这才有恃无恐。现下外患未消,不能再起内乱,只能忍让。”
“大汗说的是,当年忽必烈汗削夺世侯之权,惟其不遵谕令,现在已经是尾大不掉!”贺惟贤道。
“若是当年的诸家世侯尚在,其也不敢如此嚣张,现在其独大才敢与朝廷对抗!”真金又叹气道。
贺惟贤听了心中一动,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