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的,那么其中还有多少积极意义在其中就很说了。统治者也发现其中的弊端,可卡住他们的官路,在野的人反而嗓门更大,就连皇帝也奈何他们不得。
象明朝的万历帝,碰上那些敢于以‘抬棺死谏’的极端形式上谏的也只能退避三舍。他在婚姻家庭问题遭到士大夫们的坚决抵制,竟毫无办法。只好耍赖躲起来,几十年不理朝政,颇像“竹林七贤”出世的作风,只是这次双方的角色却完全颠倒了过来。
奏疏很长,与赵昺此前看过的抄本大体相似,只是在次序和着重点重新进行了调整、编排,内容也依然保留了前辈文人士子清议之魂——清。他们很自觉的和农工商割裂开来,他们对经济,国防,民生之类的实际话题,仍然用于探讨,而不屑于实践的;对待政事和人物,还是从道德角度出发……
“启奏陛下,奏疏学生已经诵读完毕,请陛下衷心纳谏,祛浊澄清,清除积弊!”差不多有两刻钟,杨连山才宣读完毕,然后将奏疏躬身呈上。
“汝等所言,朕多有不解,还要向诸位请教一二!”赵昺接过转呈的奏疏,有小黄门搬来一张书案,摆上了笔墨纸砚,他在案上展开,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笑着道。
“学生等不敢!”众太学生躬身还礼,但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