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迂回,从侧面攻击。
“咯咯咯、咯咯咯”这种枪声只要是鬼子都熟悉不已,野鸡脖子,92式重机枪,重得要死,也准得要命。
现在,这准确的子弹却从后面打进了自己人的身体,只是一个长点,右侧的机枪火力就失去了声音。
“轰”与此同时,一发榴弹在井上身边炸响,把右侧领命正要出发的军曹炸得浑身颤抖,而后,身上就象漏了的水袋,四处往外冒血!
“八嘎,炮楼的人要造反吗?”所有鬼子全都回过头去。眼尖的发现吊桥竟然收了起来。
“完了,炮楼被夺了!”这是井上第一个念头,因为他知道,自己小队的鬼子是绝对不会造反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炮楼被人家占领了。
是跑路,还是进攻,这可是个问题。
跑,趁黑夜从两边突围,不一定跑不掉,但在同僚面前怎么说?一个武装到牙齿的小队,被人从炮楼里赶了出来?把老窝丢了?这也说不过去啊!
井上在流汗,他又在犹豫了,在敌人的炮火中、在同伴的不停死亡中,他在权衡。
就在所有鬼子认为井上要拼命时,井上竟然发布了命令“松下小组留下阻击,其他人跟着我向北方突击!”
向南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