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百米,不行,得带伤作战,掩护一下。
几个人互相扶持着,再次来到射击口,副射手刚擦上弹板,忽然听到脚底咕鲁鲁一阵响动,回头一看,“谁把手雷搞掉了,要死人的!”
旁边另一个机枪副手一看,“哪尼,手雷,不好,要爆炸了!”
“轰”二楼注定今天是多灾多难,先经炮轰,再经火灾,又被雷炸,事不过三,最后终于没能躲得过去。
大柱他们冲到二楼,只留下一个善后,两人风一般跑上三楼,到楼顶一看,真特么惨。
一个鬼子被炸得四分五裂,另几个不同程度受伤,只有一个在抱着头哀号,脸上估计是被板砖拍伤的,全是黑乎乎的血。
大柱给几个伤兵点名时,二牛也解决了围墙上的另两个鬼子机枪手,并收起了吊桥。
惨叫声不停响起,不能冲锋了,只见跑在最前面的伪军一个个抱着脚坐在地上惨叫,自己作的苦果还得自己品尝,这玉米杆都是按照井上的要求砍的,留下了短短的一个斜口,谁知今晚竟然是自己受害!
鬼子趴在伪军后面,架起机枪,开始和对方互射。双方的弹道在黑夜里交织,竟然编起了一道平平的火网。
井上对身边的两个军曹挥了挥手,命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