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端的叫个奢侈糜烂。”
听见这话,越其杰笑了一声,依旧看着窗外,自顾自说道:
“伯应真的以为安东候只是为了招待卢久德和黄得功他们才大摆宴席?”
“卓凡,你这是话里有话,快和我说说个中缘由。”
袁枢何其聪颖,一下子就听出越其杰这话中的深意,遂是急切的发声询问。
越其杰未曾回话,却将他拉到窗边,袁枢一时惊呆。
只见原本空荡荡的袁府门外,此时已然是布满了顶盔贯甲的山东战兵,人人手持精钢刀枪,目不斜视,如临大敌。
“前不久,山东军的四名大将,董有银、黄阳、邓黑子、高亮纷纷出府,看方向不是去同一个地方。”
说到这里,越其杰看向正堂,听着里面那不断的叫好之声,紧皱眉头,说道:
“这位安东候,根本不会毫无根据的去做什么事,这次的大宴,搞不好会出一件比杀刘良佐还要大的事情。”
袁枢惊讶的“啊”了一声,有些害怕的说道:
“那卓凡,你我改如何去做?”
看见他担惊受怕的样子,越其杰却哈哈一笑,走到椅子上坐下,静静说道:
“你我有什么好怕,山东镇已经成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