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黄得功毕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习武出身,最开始有些抵触,后来发现大家都已经玩开了,很快就被灌成微醉,鼻间的熏香,使得他忘记了方才的疑惑。
袁枢倒是清心寡欲,一直左右闪躲,到最后实在是躲不开了,被两个红衣女子逼的走投无路,苍白着脸起身向王争告罪提前离开。
看见这个,王争眼眸一紧,随即大声发笑,山东军众将紧跟着哄堂大笑。
一名战兵将官说到:
“袁布政看来是不喜女色。”
任胡拿起酒杯,叫道:
“别管他们,来,今日不醉不休!”
袁枢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正坐在侧室的椅子上大口喘气,不多时,一旁有些慵懒的声音传来。
“伯应怎么出来了?”
袁枢闻声一惊,过不久才反应过来,大喘几口,拍着胸脯埋怨道:
“原来是卓凡,吓死我了,你是几时逃出?”
“我?根本就没进去。”
越其杰倚在窗边向外瞭望,听见袁枢问话,只是随意答了一声,室内寂静半晌,袁枢摇摇头叹息说道:
“本以为这安东候是人中龙凤,未想依旧不脱庸俗,竟在家父府中大摆宴席,召妓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