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榨得他头皮发麻,想骂脏话,操,操死她,长得这样好
的一只逼,生来就是为他操的。
他一个翻身让她背坐在他膝上,肉具被带动得在她体内极刁钻地磨了一圈,萧曼浓自觉地两腿叉开,不知道自己正对着门
露出唇瓣里涨大的阴蒂,尖头鼓鼓地发着情,她只会叫,收缩穴肉讨好那根能解决她痒意的事物,“再快点,再快点……廖
导,哈,你再多疼疼我——”
这样淫贱的话她都说得出口,廖西里索性放开那只放在她眼睛上的手,“看着,”他边抬腰边将它摸向那只饱涨探头的阴
蒂,揪成指腹间扁扁的一块肉,碾磨出汁,“萧老师,看看我是怎么玩你这颗骚豆子的。”
“不要、不要!”明明这么说着,萧曼浓的穴却因阴蒂被擒住而绞得更紧窒,她难以置信地去看腿间,那平时藏在肉里的
阴蒂突突地挤在外面,被他残忍地玩着,指甲边缘不断碾压着最脆弱的阴蒂头,捏成走样的一粒石榴籽,艳熟到快烂掉。她整
个人抖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在做爱还是受刑,“不要一直玩那里,我会,我会……”
“那就喷出来。”廖西里又狠又重地拧住阴蒂转了一圈,激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