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想说这个纯不是清纯的纯而是纯度的纯。可看见萧曼浓伏下腰时那窄窄的一把绰约线条,套着身上那条
裙子就像鲛人鱼尾开始延伸的部位般润滟,他就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该死,怎么回回都这样,他清清喉咙,想驱散无端的腥甜,“那,萧老师试试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像情趣内衣。
萧曼浓很快在试衣间将戏服换好,穿漂亮衣服似乎是她的天赋,总能将它们穿得像原生皮肤一样契合,她打量镜中的自
己,那是一种看得出苦心调色后的蓝,裙滩是冰裂下的永冻海,上身又收得很紧,再大一尺码就能绷裂腰身,有种机器战甲的
武装感,偏偏是很柔软的缎子,人鱼姬般光泽粼粼。
她对着镜子笑得像打了胜仗,左嘴角和右下巴的痣生动地跳舞。
“你别指望她一句话你就能收工不改了,还是我说了算——”廖西里支小钟去泡咖啡,自己陷在软沙发里对设计师说着,
结果随着试衣间的门被推开,萧曼浓从里面走出来,那一大片蓝海浪般冲向他,“廖导,如何?”
他就不知道再怎么说话。
这哪是情趣内衣,分明是杀人武器。
上身效果实在太好,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