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天天在的座位上,看起来丝毫不关心羽鸩的反应。
“好吧,我的错。我早该想起我不该相信你闲的没事胡扯的话。”
羽鸩很快恢复过来,看着他一脸鄙视。
“对吧。”
少甫的开水抗性一向很高,完全不当回事,甚至还能正常接别的话题:“不管那个,你还记得那个相传中曾经用蛊毒把自己改造成怪物的那个人吗?就是后来整个势力四分五裂,到现在还在内战的那个。”
“记得,怎么不记得。他们不是还会在这种盛会的时候固定来吗,还是我发现的。”
少甫完全不怕开水烫,羽鸩也完全没有办法。少甫这么前一天梳理出某种事情绝不可能的逻辑讲给他听,然后第二天就直接抛开取笑的事情数不胜数,她差不多也已经习以为常。
“记得就好。这种和毒有关的东西我不是很了解,具体一点的东西就你讲给她听吧。”
少甫交代完任务转手就去要茶来喝,好像是甩了什么锅一样。
“?你这说的好像我很了解。”
羽鸩觉得这推脱荒唐得很,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总比我了解的多吧,你不是对各种各样的毒都颇有研究嘛。”
这种时候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