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点问题,都说了不懂,还说人家不会来班门弄斧,乍一听好像自相矛盾,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矛盾的。
毕竟仔细想想,唬人这种东西,怎么唬不是唬,装不过人家那确实尴尬,做生意嘛,割地不寒碜。
那毕竟江羽可是族长唯一的儿子,和他作对岂不是横竖不是人。
一边想着,一边黄珏玉也不再问,跟着他们一起就进了茶馆。
茶馆里面,羽鸩这个怎么看也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小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里面了,年纪轻轻的她此刻正在像闲的没事的老头子一样坐在那里玩鸟。
没有信息时代的话,娱乐活动确实是一脉相承的,小小年纪没事干跟养老一样玩起鸟来,不常见却也在情理之中。只要不学习,玩什么不是玩。
这种活动一般来说就是消磨时间的,虽然被推在前面进来的是黄珏玉,但羽鸩还是一眼认出了来者何人。
“哥你怎么才来?这怎么又把什么人……这是江羽家里多的那两个里的那个吗?”
本来她对她哥这拉帮结派的事习以为常,带谁过来她都不至于有什么反应,但这个她是确实没有想到。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少甫带着黄珏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