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再找个人来帮忙?”花儿问。
小姐跟娘家已经和好,别说再找一个,哪怕找两个三个都是不成问题的。
“找一个也行,可现下的居住环境不太方便。找来人以后让人住哪儿?”林冰琴考虑问题比较全面,“下人也是人,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吧?”
“说服大娘去新宅子住就好了。”花儿道,“新宅子有地方,离着知县府也近,彼此都好有个照应。”
“这些事情,你我说了不算,还得看曾墨的意思。”女子嫁人从夫的道理林冰琴还是知道的。
东屋。
曾墨一直抓着母亲的手不放,似乎害怕一松手母亲就没了。曾母察觉到儿子情绪的起伏,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娘,真没事,别怕。我跟月月姑娘聊得好好的,忽然喘不来气晕倒。他们慌慌张张一试,以为我死了,就赶紧给你报信去了。”
给曾母看病的郎中曾经断言,她活不过一个月,现在离郎中说这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天,曾墨不怕是假的。
“你为何去了吴家?”曾墨问,“你不是答应不随意走动吗?还有,你去吴家之时,林冰琴和花儿在做什么?”
曾墨表情暗沉,把母亲的意外归咎于林冰琴的照顾不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