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说回来,早知道曾墨能得王爷喜欢,能被认作义子,当初就该答应你俩的婚事。”吴婶心事忡忡,“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怪当初没眼光。”她低语,“怎么老早没看出来曾墨还有这本事的。”
当听说曾墨又得新宅子,又得店铺和良田时,吴家夫妻馋红了眼睛。
可再后悔又能有什么用?
只能寄希望于孙家,希望孙家富甲一方,给女儿,给吴家争口气。
林冰琴背着曾母出了吴家,步子迈得急溜溜的。她快累惨了,只盼着眼前快出现那三间茅草屋,到达目的地,她就算解放了。
伏在她背上的曾母,略微能感觉到承受她体重的底盘有些不稳,遂心疼道:“冰琴啊,你身子娇贵,我还是下来走吧。”
“不,行!”林冰琴从齿缝里迸出这两个字,卯足劲头往前奔。
前方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声音急促而快,路面上的泥沙纷纷扬起。
林冰琴喘息中微微撩起眼睫。
只见一人一马自远处奔驰而来。
男人策马扬鞭,疾奔中袍子高高扬起,姿态潇洒而俊逸。
林冰琴只觉得有些面熟,还未及思考,便突然眼前一暗。
一马一人已奔至眼前,男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