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琴冷着一张脸,“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你们吴孙两家亲事已定,这事哪是那么容易回旋的?”
订亲是大事,一旦订了,两家人肯定就认为这门婚事成了。吴月月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这么一出?如果曾墨不被王爷认作义子,如果曾墨还是当年那个穷酸不堪的小子,她还会有如此想法吗?
“只要姐姐同意,墨哥哥一定会有办法的。”吴月月哭哭啼啼地说道。
“早知如此,当初你又做什么去了?”林冰琴对吴月月没啥好印象,当初答应了曾家的提亲,现在不就没什么事了?吴月月没烦忧,自己也不用跟曾墨这个坏家伙搅到一起。
“我,没办法啊。”吴月月掩面抽泣。
林冰琴心情杂乱,这个曾墨,不光人渣,原来还有桩这样的情债,吴月月腰如细柳,肤白貌美,在曾家村这样的地方能养成这样的细皮嫩肉,看来吴家对女儿也是十足的疼惜,一味地富养,未让她吃什么苦头。
这样娇贵着养大的女儿,虽然比不得达官贵人家的女儿,但也是挺难得的。曾墨家里穷得只有几间茅草屋,几年前在王府当个不知名的小侍卫,看不到出头之日。吴家父母愿意这门亲事才怪。
林冰琴看向曾母,小声问:“大娘,这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