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末帝费了多少财力物力,才得了这一树,今天这个折一枝,明天那个也来折,实在是暴殄天物。”
“道长给我画一幅琼花图,我就知足了。”
道君点了点头,“那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道长你需争气些,得出一本自己的诗集。”她想了想,“这样等你成了名,我要是答不出来诗句,你就现做一首给我好了。”
席间行酒令的事情早有内侍来禀过了,圣上忍俊不禁,应了声“好。”
就是她不说,那些负责起居注的起居郎也会将皇帝的诗句记入史册。
“阿姝还想要什么?”
“今天喝了好多酒,娘亲可能要打我。”她犹豫了一下,“就是那种先生用来打手心的戒尺,你知道吗?”
“这你也尽管放心,江夏王妃会派人过去知会温夫人的。”圣上闻弦知雅意:“阿姝放心在这里睡一觉,不会挨板子的。”
“道长你可真好,”她心满意足,长舒了一口气,“那还有最后一桩事……”
圣上一生之中还从未做过这等亏本的买卖,为了一条原本就是她送给自己的帕子,允了她许多条件。
不过再想想,已经许了这样多,再多一些也就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