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醉后竟是这样蛮不讲理,心中的郁气散了几分,哑然失笑:“阿姝就是不妆扮,在我眼里也是压倒群芳。”
话一出口,他有些怔住,温嘉姝却像没有意识到他到底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仍旧是难受得不得了。
“那也不行,”她抽了抽鼻子,委屈极了。“我又不是妆扮给你看的,我到人家这里来做客,别的姑娘敷粉描黛,我也得收拾得齐整些才得当。”
女子描容又不单单是为着男子高兴,更是图自家开心,她辛辛苦苦梳妆了一个时辰,连哭的时候都尽量维持着妆容,刚刚全被他擦坏了!
“那就再教人去拿一套妆奁,让侍女重新给你描一描可好?”
敏德刚刚被他派去膳房取了醒酒汤,妆奁估计还要等上一等。
圣上去摘被她当作面纱来用的锦帕,“你先把帕子取下,别闷着气。”
“不成不成,那是我的帕子!”她蜷缩在榻上嘟囔,将帕子攥得更紧:“不是你这个登徒子的!”
“好姑娘,我们评评理。”
圣上松了手,语气淡淡:“你拿了我的帕子,怎么还好意思叫我是登徒子?”
“你怎么就不是登徒子?”
酒喝得多了,脾气也见长,她腾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