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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康乐突然放开他的舌,有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康乐就眯着眼在仔细端详他的脸。
周澧深知他只有一张脸能勾引到康乐,所以当他在康乐的眼里找不到对他容貌那种叹息的惊艳后他彻彻底底慌了。
他狼狈地躺在地上,瘦小的右脚腕被康乐捏在手里,眼里脸上满是情欲的红,衣衫大开,只有裤子还被一条可怜的腰带勉强缠在胯骨上。
康乐站起来,睫毛垂下,冷静得完全不像从一个吻中刚刚抽身,她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她头顶的灯光模糊她的脸和她的表情,虚无得就是一个轻柔吹出的泡泡糖,周澧含着满腔的无所适从注视着她暧昧的脸部轮廓。
他的丑陋和他的不堪还紧紧握在康乐手里,康乐甚至用拇指食指缓缓摩挲他像朵花枯萎下去的脚腕。
他被迫着抬起那条让他歇斯底里的腿,那条像他在面对所有狂风时一样软塌塌的器官。
地板的缝隙开始不断渗出滚烫的水,周澧的后背被濡湿被烫伤,他痛苦地想要蜷缩身体,可是水瞬间就灌满整个房间,从墙壁和天花板的缝隙向四面八方渗透。水压迫使周澧放平身体,承受窒息的痛楚。
周澧再次失去视觉嗅觉触觉,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