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前方,秦烈侧头看她:“你说老师。”
徐途摇摇头:“不是,是画画。”她举起右手,摊开来冲着太阳照了照,光线在缝隙间穿梭,她指尖透出鲜艳的红色:“怪我。明知道它已经不中用,还自不量力想拿画笔。”
“觉得可惜?”秦烈拆了颗槟榔扔嘴里,又取出一颗递给徐途。
徐途接过,看了看,张口含住,说:“刚开始是这样,现在已经没想法了。”
秦烈目光落在她右手上,问了句不相干的:“你吃饭是左撇子?”
徐途没明白,如实答“不是。”
他顿了下:“那写字呢?”
“……也是用右手。”
秦烈又瞧了几秒,淡淡嗯一声,便知道她手没事,只是过去的遭遇令她抗拒拿画笔。秦烈没有再问,一条腿垫在臀下,脚跟离地,用前脚掌做支撑,手臂横过来,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
肌肉扎实的人肌群紧绷,秦烈蹲不实,微耸着肩膀,比旁边的人高出一大截儿。
秦烈始终垂着眸,抓住她手腕拎到面前来,拿指肚捏两下她的大拇指,动作从容坦荡。
徐途一时忘了说话。
秦烈又轻轻揉两下:“有感觉吗。”
徐途:“……”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