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夫说:“雨季到了,昨天下的不算大,最好别碰见三年前那样的暴雨,保不齐还会塌方,可就真麻烦了。”
秦烈点烟的动作微顿,眯眼看了看前面。
阿夫也一怔,赶紧打着火儿递上去:“烈哥,没事儿吧?”
“没事儿。”他收回视线,凑着头将烟点着,“看看天气情况再打算,尽量缩短挖路基的时间,也别干等着上面派人铺路打混凝土,我这儿还有些钱,先买钢筋和砖。”
阿夫明白过来:“砌挡土墙?”
秦烈嗯一声:“可能要辛苦你们几个。”
“说哪儿的话。”
另几人听见,也哈哈嚷了两句,把烟掐了准备开工。
秦烈弓着身,把裤腿卷了几下,齿间咬的烟冲上来熏了眼,他歪头眯了眯。
伟哥说:“你们先干着,我去镇上拉两桶油过来。”
秦烈应一声,没几秒又喊住他:“让别人去吧。”
“怎么?”
阿夫接过话:“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他眼神黯淡几分,却仍旧笑着说:“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脏活累活都让我们来。”
伟哥搔搔后脑勺,满面红润:“那有什么妨碍。”
“可不一样。”有人坏笑:“你得保存体力,洞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