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试探着问。
“您可说呢,太子还是九王爷的时候就不喜欢朝堂上那些事儿,平时三天两头去郊外打猎,要么就是在京城里寻欢作乐,这您不可能去那些烟花之地,又从来不去参加宫宴,想见也没机会啊!”
哎呦喂,还烟花之地,还寻欢作乐,我未婚夫这么狂浪的吗?
这特么可真是捡到鬼了。
许流深挑起眉毛,宝莲画的眉又细又深,使得她看起来嫌弃得溢于言表。
“不过大小姐您也别灰心,再怎么说也是当年皇上亲赐的婚约,咱们许家三代为相,忠心赤胆,皇上赐婚的时候那还没册立太子呢,只说今后许相嫡女赐婚给太子,这是铁了心的要老爷做国丈呢……”
许流深脑子里信息多到快从七窍溢出了,作沉思状慢慢消化,总算把这段旧事给挖了出来。
三年前,南方爆发百年不遇的洪灾,一十八座城池受灾,死伤难民众多,一时间大量难民涌入其他州县,波及范围极广,情势动荡,国境周边宵小也趁你病要你命,不断在边境作乱试探。
而当时是许知守不眠不休主持大局,带着同僚和门生,发动了一切资源脉络,用了三天三夜汇集整合了当下情况,迅速定出了治水方案,并请命亲自南下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