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第一个孩子,合宫上下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唯恐有半点磕碰。眼见得她挺着沉重腰肢,亲自挪动,秦舒窈心里却也过意不去,只能装着不情不愿,跟着她过去坐了。
一旁宫女送上茶来,秦舒窈喝了一口,和她公主府里的品种不同,她也喝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觉得味道不错,今天焦躁了半日,此刻的确有些口渴,恨不能安安静静多喝一会儿。
于是,她也不急着蹿火了,只慢悠悠喝了三杯茶,也不说话。
终于,还是太后小心翼翼开口:“舒窈,哀家听说,你在街市上相中了一位算命先生,还大庭广众下了聘,要他做你的驸马?”
来了,可算是来了。
秦舒窈将手中茶杯重重一拍,双眼一瞪,嗓音立刻拔高:“算命先生怎么了?他在你们眼里是微贱之人,我却偏偏就喜欢他!我秦舒窈长到这么大,唯独只喜欢过这样一个人,不管你们今天说什么,我都非与他成亲不可,要不然,你们就将我逐出宗室,删去玉牒,我不在乎!”
她是唯恐冲突不激烈,喊得酣畅淋漓,可是把周遭众人吓得不轻,淑妃满脸惶惑,想拉她也不敢,只能小声念佛。
皇后对她的性子熟悉了,一边扯她,一边柔声细语:“舒窈,你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