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见长公主似乎并未留意她,只是神情严肃,眼睛定定地盯着一处。
她缓了缓神,堆起笑脸凑趣儿:“长公主亲自相中的驸马,奴婢哪能说出半句不好呀?”
秦舒窈的脸色却并未缓和,反而凉凉地挑了一下眉梢,“你觉不觉得,他有所企图?”
“这……”桃夭一时语塞。
这话不论怎么答,都注定落不了好。
幸好,长公主似乎也并不是真想听她的答案,只是拧着眉心沉思了片刻,忽然道:“你命人去查,顾千山的底细,在帝京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事无巨细,都一一报上来。”
桃夭连忙应了,见秦舒窈的神色稍有缓和,才略松了一口气,揣着小心道:“长公主,宫里传信来,让您得空去见见太后。”
“为了什么事?”秦舒窈边吃橙子边问。
“仿佛是,为了驸马一事。”
说这话时,桃夭的心还提在半空中。
长公主与太后虽是亲生母女,却多年不睦,是全帝京都知道的事实,二人相见,总是长公主玩横耍狠,太后苦口婆心,断称不上愉快,如今又牵扯了驸马一事,可谓是风雨未到,雷电先行。
然而与她预想中不同,秦舒窈却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