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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姝予似是有话要说,可最终却深深地看了孙旭一眼,连句好自为之都十分吝啬,拉着阿遇与他背道而驰。
孙旭突然有种预感,父母搭的羊圈再也困不住孙姝予这头羊了,孙姝予再不会他偶尔展露的“兄弟温情”、“心平气和”而为之动容。
周围人指指点点,虽对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拉手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可这次却是熟人,还是冠以兄弟身份生活在这里。
阿遇忐忑不安,对孙姝予小声道,“哥哥,他们好像在议论我们。”
孙姝予无所谓地嗯了一声,随口道,“说就说吧,警察管不了同性恋。”
他头重脚轻,脑子里晕晕乎乎,完全是凭借着身体记忆,牵着阿遇朝回家的方向走。
加上阿遇的两千块钱,孙姝予手里只剩七八千,还要赔偿饭馆老板娘的损失,七七八八这么一减,他手里只剩三千不到,好在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发工资,可这依然是杯水车薪,他要还债,还要带阿遇看病,这钱远远不够。
他赚钱的速度太慢了。
孙姝予脸色透着异样的潮红,可人却神采飞扬精神奕奕,阿遇担心地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惨叫一声,“哥!你发烧了!”
孙姝予拉住他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