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会很难做。”
这些都是从沉老夫人口中听到的,昔舞原封不动地说给沉渊听。
沉渊却不领情,他仿佛气急了,抓起酒杯朝昔舞扔过来。
酒杯在昔舞耳侧带起了一缕发丝。
“好,你可真会为我着想,我若是喜欢你,还会在意那些东西?那婚事是我父亲定的,他从未经过我的同意,我告诉过你从来不当一回事……分明就是你找的借口,你既瞧不上我,便走吧。”
沉渊眼神凉薄,坐回席间继续倒酒,还别扭地揽了一个姑娘入怀里。
昔舞看了看这屋里的人,刚才沉渊发这么大的火,竟然没人注意到。
大家都忙着干“自己的事。”
话已经说完了,沉渊不听,她也没办法。
若不是今天看到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着实伤心,昔舞也不会跑这一趟。
自那晚后,沉渊倒是再也没有彻夜不归,只是连路过也不会路过芭蕉园了。
昔舞迟钝地想,渊是讨厌自己了,自己好像应该离开了。
只是前脚刚踏出芭蕉园,后脚沉渊手下的人就过来给她带话说,有神医的下落,让她再多等两日。
昔舞有点感动。
没想到沉渊都那么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