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沉渊斟酒,还有胆子大的,想坐到沉渊大腿上。
“别碰我。”
沉渊冷冷地低吼了一声,把那些莺莺燕燕都推开,自己夺过酒壶斟酒啜饮,一边还握着毛笔蘸饱了墨汁在面前的宣纸上写写画画。
昔舞皱眉。
沉渊眼中笼罩着一层水雾,眼神飘散,明显是有些醉了。
男人们来这里寻欢作乐,但沉渊显然并不快乐。
“渊,跟我回家吧。”昔舞上前把沉渊的酒壶拿开。
沉渊眯了眯眼,抬眸望向她,这才像刚看清来者是谁一样,轻蔑道:“回家?我与你有什么家,你又不是我的妻。”
“虽然但是……你别这样,这样不好。”
“这样是怎样?嗯?我哪样与你何干?你又怎知我这样不好?我好,好得很。”沉渊话锋一转,突然红着眼道,“你是不是很开心,看到我因你肝肠寸断,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昔舞抿了抿嘴唇。
沉渊冷笑一声,突然站起身逼近昔舞:“那你到底为何拒绝我,难道以我的家世才貌,配不上你?”
昔舞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你有婚约在身,如果那门亲事……办不成,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