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把人给打残了。
这种场面我还头一回见,哆哆嗦嗦地扯住沈寰九的手臂说:“算了吧。要他腿……有什么用?你踢过他那里也算给他教训了。”
我红着张脸,声音像浮云一样轻,生怕说错话后果会更严重。
沈寰九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他脖子的青筋时不时在跳跃,在粗大。
这时候一个声音却伴着回音穿耳进来:“不要你……假惺惺给我求情。扶三岁我告诉你,今天就是真要把两腿给搁这,做轮椅我都要干死你。”
到这份上陈浩东还要较劲,这一点我真没料到。
腰上的力道突然没了,是沈寰九松了手,他淡淡地冲老姚说:“把这小子绳子解了。”
“老板,咱麻溜把他腿卸了就走。这一片人少是少,可万一有人经过,事儿可就大了。”老姚警惕地说。
“解。”沈寰九声淡似水,低头又掏了支烟说:“把钢棍丢给他。”
“你要干什么?”我问沈寰九。
他继续抽烟,不搭理我。
说话间陈浩东的绳子已经被解开,老姚把椅子踢到一边,椅角撞到墙上,咚的一声。
跟在老姚身后的一个年轻人把棍子丢到陈浩东跟前,可讽刺地是被沈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