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沈寰九的唇亲吻我的脖子,那种感觉就像触电一样。
“三岁,你知道很少有想让我碰的女人,今天最好让我死在床上。”沈寰九的话带着一丝隐匿的愤怒,我不知道他是在责怪我,还是在责怪他自己。
我害怕极了,拼命地扭动身子。
沈寰九的手臂稳如磐石,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把我丢到床上,压着我,那双眼睛黑得像个深渊。
至今我的身体还是很不舒服,一想到沈寰九可能在今晚会要我,我竟害怕了抖起来。
沈寰九盯着我很久,突然翻身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他的手遮住他的眼睛,可我还是看见从缝隙中滑下来的泪水。
他哭了。
沈寰九竟然哭了。
扶稻死的那天我都没从他眼睛里看见过一滴眼泪,他烈性的总让我觉得眼泪这种东西永远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关联。
我惊讶地盯着这一幕,小声地叫他:“沈,寰九。”
他把手臂放下来,他连哭都没有声音,一把扯过我让我靠在他肩膀上,不停地用手揉我的脑袋。
这一晚我们就像两个安静的木偶,失眠,狂躁,然后抵不住困意而相继睡着。
我比沈寰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