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被踩入尘埃的一颗心这下是真的碎了。
“我吃饱了。”我埋着头说。
估摸过了一分多钟,沈寰九干脆将我抱起,一步步迈上楼梯。
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眼睛闭得很紧。再后来房间里忽然没了动静,睁眼才发现自己在他房里。
沈寰九再进来的时候拿着我的睡衣,他把衣服丢在床上说:“洗个澡,就在这睡吧。”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似乎猜出了我的疑惑,自顾自脱下西装说:“我今晚留下。”
沈寰九这话再明显不过,他一定是想证明自己不嫌弃我。看了眼床上的睡衣,原本我想告诉他我洗过澡了,可又担心他这种有洁癖的人多少会觉得我脏,还是老老实实进卧室冲洗了一遍。
出来的时候看见沈寰九坐在沙发上抽烟,他的双腿绷直驾在茶几上,衬衣扣开好几颗扣子,往日严谨的形象不复存在。
我也根本意识不到多年之后他和陈浩东的斗争就像两头巨兽的角逐,不单单为拼个你死我活,还令人闻风丧胆。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在浴室想了很久,总觉得沈寰九不该去做那样的事,我虽然恨陈浩东,但要他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