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房,天承帝现在是不管是了没错,不过辅佐的他桓王却是个心思缜密的。
这几日看着梁鹤祯如何处理南北灾情他心中有个疑惑已经压了许久了。
这日跟梁鹤祯处理完要紧事后,他特意泡上自己珍藏的茶叶过来套话:“国库早就入不出敷,你是从哪弄来那么多钱财和物资的?”
梁鹤祯不能暴露苏云染和富临钱庄的关系,所以他只好敷衍道:“我与富临钱庄有些交情,他们答应免息借我。”
由于他说得过于风轻云淡,桓王实在是有些不能相信:“富临钱庄的水可是很深的,它背后的势力过于强大,至今都没有人能查到它的主人。”
梁鹤祯绕绕头有些心虚道:“我救过富临钱庄的人,我估计他是钱庄的大管事级别的,总之很有身份。当初我无意中救下他,他给了一块玉佩做信物,说是只要有难可以凭此信物找富临钱庄相助。”
这么一解释倒是有些合情合理了,不过桓王对富临钱庄的好奇心也是很重的:“那会不会你救下的那个人,就是富临钱庄的老板?不是老板的话,应该没有那么大权利直接免息吧?”
梁鹤祯摇摇头,富临钱庄可不是一般的小钱庄,这里的每个掌柜都因地制宜的权利,更何况是大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