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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王对他的话又信了几分:“那你之后可还有见到过他?这样的人你应该跟人家多走动走动才是。这富临钱庄看起来只是个民间势力,可实际上它的背景绝对不止于此。”
梁鹤祯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之后便没有再遇到他。他当初留给我一块玉佩做报酬的信物,便足够说明这个人的性格。不拖不欠,仇必报恩必还。我用玉佩换了他的报恩,我们两清了。”
桓王扶额,只觉得这个侄儿真是太轴了!这样好的机会,就应该跟人家保持联系套近乎。
“就算我想套近乎也得人家愿意跟我套近乎,人家无心我往上凑也是白费力气。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缘,不必强求。”
桓王白了他一眼,怎么听着他这话都快够他出家念佛了?
桓王拿他没有办法,虽然不能确定梁鹤祯对他说到话是不是都是真的,但有一点他还是颇为担忧。
“还有一件事,早前就想问你的,但又怕你多心。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云染的身世了?别妄图忽悠你亲叔,你皇爷爷亲派亲信去查了她的身世,不过只查到她绝非大启人便断了线索。”
桓王盯着梁鹤祯看,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他没有再对他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