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府,气压十分低沉。
安国公让人备了酒,小火炉里用水温着。对面放着一个空杯,像是在等什么人。
没过多久,文慈侯一脸灰败地走进来,也不跟安国公客套了直接坐到了他对面拿起铜炉里的酒壶就倒了酒猛灌了起来。
等他喝了几口之后,安国公这才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了过去:“行了,事已至此你喝多少也改变不了事实了。”
文慈侯手掌捂着脸,从宫中、出来这一路他就跟个游魂似的根本就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那可是真刀真枪里挨过来才谋得了这个侯爵。
结果呢,这么一桩小案子他不过是纵容包庇了一次,顶多也就是个滥用职权谋私罢了,何至于一笔就抹杀了他所有功绩呢?
“什么都没有了!谷雨兄,我这宦海沉浮三十载,本以为将来可以风风光光锦衣还乡。可如今,什么都没了。”文慈侯哭丧的脸又抢过酒杯喝了起来。
安国公摇摇头,干脆将酒壶拿走:“你冷静一点,现在还不到认输的时候!闳义兄,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按理说,永恩伯处理事情不会这么不小心。可是京兆尹竟然在短短的半个月的时间里,将当年多起案子全部查得个水落石出,你觉得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