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永恩伯的案子调查得怎么样了?”
半个月过去,这个案子也有了不少进展。京兆尹周慎将自己手中关于案情的最新进展递交了上去,然后余光瞥了文慈侯一眼。
天承帝看了案卷脸色是越发的阴沉,下面两列官员就不免开始心里犯嘀咕起来。
这个案件天承帝从一开始就十分重视,京兆尹介入的第一天就封锁了关于案件的所有情况。当天京兆尹甚至于进宫跟天承帝密谈了一个时辰,出来之后京兆尹手中就多了一块令牌。
那是一块可以调动禁军的令牌,也是一块可以拒绝一切试图干涉案件的令牌!
这一举动可以说是释放了一个信号,不仅是天承帝最这个案件的重视程度,还有就是京兆尹一定是查出了什么,而且牵连甚广。
文慈侯神情有些紧张地望向安国公,压低声音道:“替死鬼安排好了吗?”
安国公点点头:“放心,不管周慎查到什么,都有转圜的余地。”
虽然安国公语气十分笃定,可文慈侯的脸上丝毫不见放松,反而是眉头越皱越紧。
天承帝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好一个永恩伯,食君之禄还要抢夺百姓之财简直该死!”说完他瞟向文慈侯,忽然点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