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感概一句,这年头有权势还真是王道。
县令有宣了人证,好几个人都看见了那名‘死者’中午在醉云斋吃的饭。
县令惊堂木一拍,把苏云染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苏云染,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苏云染跪得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坐下了:“大人,你这句话用词不当啊!应该是‘你可有什么话要说’?而不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要说和可说,这里面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县令忍了,反正惊叹苏云染进了衙门就别想出去了!
苏云染有些费劲地站起身:“我当然有话要说,而且是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话。你们说他是吃了我醉云斋的饭菜中毒而亡是吗?仵作,你也确定了是吗?”
那夫妻两份肯定地点头,而那仵作倒是很实事求是:“的确是中毒而亡,但究竟是吃了什么中毒的,现在下定论还言之过早。”
苏云染轻笑一声:“那要是我说,他根本就没死呢?那这罪名是不是压根就不存在了?”
县令笑了出来:“狂妄妇人!在这公堂之上,众目睽睽这下你还想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不成?”
苏云染耸耸肩:“你们说他是吃了我做的饭菜才中毒死的,那我问你们,